天津白癜风微信交流群 http://liangssw.com/bozhu/12962.html与尼雷尔的坦桑尼亚一样走计划经济和威权主义的,还有它的邻国赞比亚。它被中国人记住,是因为出了一个对中国最友好的领袖肯尼思·卡翁达,以及一条中国援助的著名铁路。据说,毛泽东的“三个世界”的理论,就是在和卡翁达谈话时首次提出的。
年,我从西非回国,在埃塞俄比亚首都亚的斯亚贝巴的机场转机。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亚的斯亚贝巴已经成了中国人前往非洲的最大中转站,不管是去西非、东非还是南非,最便宜的方式都是在这里转机。埃塞俄比亚航空也因此成了非洲最大的航空公司之一。
机场里已经写满了中文。有专门的中文服务生帮助乘客,还有中国人喜欢喝的白酒售卖,中国餐馆就开在机场里。处处都是中国人,有公务人员,有民营企业员工。公务人员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官方机构的外交人员和研究人员,另一种则是各种国有企业的驻非职工。民营企业主要投资房产、矿产、食品等领域。
在机场我碰到了一名刚刚从赞比亚回来的中年人。他是去赞比亚投资的,目标竟然是耕地资源。
他告诉我,赞比亚的土地很便宜。便宜到什么程度?元人民币就可以承包一亩生地九十九年。当然,要把生地变成熟地,仍然要花费不少。在赞比亚最重要的是水资源。土地必须离水源近才有价值,再开挖水利设施保证每一寸土地都得到灌溉,同时还要清除生地上的杂草和树木,施肥、松土,加起来亩地的改造成本是多元人民币。
“算上改造成本,还是很便宜,我们估算,大约两到三年时间就可以回本。
剩下的九十多年都是可以赚钱的。”这名中年人告诉我与他的谈话让我感到眼前一亮,这说明了中国投资的多元化。以前中国人认识这个叫赞比亚的国家,只是因为它的铜矿和铁路。
在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之间,有一条长长的铁路线叫坦赞铁路,这是中国援助非洲的早期标本工程。
非洲的铁路都有这样的特点:刚刚建成时,铁路可以维持每天跑一趟的频率,但随着年久失修,运行能力大大减弱。从一天一趟,到三天两趟,再到周两趟,最后一周一趟,直到完全停运。
在西非有一条法国人修的著名铁路,从塞内加尔的首都达喀尔开往马里首都巴马科。当我访问时,这条铁路已经走完了它最后的旅程,从一周一趟过渡到了彻底停运。那条锈蚀的铁路线仍然嵌在大地的肌体里,但已经被垃圾填满处于逐渐消失的过程中。
年,我乘坐坦赞铁路时,它正衰退到中途,维持着一个星期两趟的发车频率。由于管理能力和技术实力没有提升,哪怕多增加一趟都很难做到。
我乘坐的是坦赞铁路的支线,从坦桑尼亚西部城市基戈马经过首都多多马到东部大城市达累斯萨拉姆,也是一周两趟。火车没到的前两天,人们已经纷纷往基戈马聚集,有的住在旁边的小旅馆里,有的就直接睡在树下。只有带有卧铺的一等车票和二等车票可以提前订票,如果是坐票或站票,只能当天买。到了火车出发日的凌晨,火车站门口挤满了人,他们是去买票的,稍晚一点就买不到坐票了。
火车站的工作人员也有忙不完的活儿,从两天前就得开始准备。没人知道他们在准备什么,总之所有人都很忙,一周两趟的火车已经让所有人筋疲力尽。
火车原定下午发车,但是直到傍晚,从达累斯萨拉姆发过来的列车才到。一时间火车站热闹起来,从反向来的乘客如同蚂蚁一样从车上下来,看到那个场景的人们会以为车上有无穷无尽的人。大约过了2个小时,人们才全部下车直到半夜,火车才再次上路,踏上回程。我从基戈马坐到首都多多马,路程大约有千米,却要跑20多个小时,时速大约在每小时30千米。即便这样,火车仍然摇摇晃晃、走走停停,带着一副要脱轨的样子。
直到半夜,火车才再次上路,踏上回程。我从基戈马坐到首都多多马,路程大约有千米,却要跑20多个小时,时速大约在每小时30千米。即便这样,火车仍然摇摇晃晃、走走停停,带着一副要脱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