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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身经历,中草药金钱草救了老爸的命我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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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出生在闽西客家普通的农民家庭,客家人有着超强的与大自然相适应的能力,对中草药的了解与应用是客家人生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如客家凉茶、喜欢在汤和菜中放一些香藤、香草同煮等。

我们家尤其对中草药有更深一些的认识,每年端午节早上,妈妈会跟奶奶到山上拔些药草和叶子,回来洗净切碎晒干,当成一年到头经常喝的凉茶。

小时候有个头疼脑热拉肚子,老爸会从一篮子各种形状的树根子里挑挑拣拣,找到合适的药根子,或抬把锄头到山上挖一些草药树根回来,剁成片煮成汤药给我喝。拉肚子或发热时,老妈也会到田边地头找鱼腥草及其它药草回来,捣烂后把药汁加点白糖和凉开水,感觉还挺好喝的。

我除了小时候因小儿麻痹到乡卫生院住院治疗及高中时因打摆子(时寒时冷)医院拿药外,其它时候都是依靠爸爸妈妈的土办法得以全活。爷爷直到九医院,平时健康靠的就是家里这些中医药的土办法。

在我小学的时候记得有一次老爸得了急性黄疸型肝炎,在70年代末那个时候我们村里还是实行生产集体制,家里也穷,医院医院强制出院,说是没法治了,让我们回去准备后事(估计也没钱了)。那时姐姐和我还小,妹妹还在妈妈肚子里,爷爷奶奶都很老了,老爸是我们家绝对的顶梁柱。老爸没治了这对我们家是一个晴天霹雳,医院抱头痛哭。

好在奶奶遇医院扫地阿姨说金钱草对老爸这个病有用,所以把老爸接回家后,奶奶发动全家和亲戚到处找这种金钱草,大把大把地拔回来,洗净后用石臼捣烂取汁服用,如此经过一段时间后老爸的病就给神奇地治好了!真的是苍天有眼,要不是遇到贵人、遇到中草药,后果不堪设想,将使我们一家陷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老家的“金钱草”长成上图的样子,叶子没有缺口;叶片也比花卉店里卖的铜钱草要小;叶子摘下来用鼻子闻下有一股药香,铜钱草的叶子没有药香味。)

传奇老爸高小毕业,在村里还有一手较有成效的疗伤经验,他有一本文革时期从别人那里紧急手抄回来的《跌打损伤章单方抄本》(原本后来被“破四旧”了),遇到村里有人跌打损伤时,爸爸会根据书中对穴位与时辰的对应关系,从中找出相应方子来治疗。

(毛笔字是老爸的,圆珠笔是我小时候添加的注释)

老爸说自己最成功的例子是把我外公因抬大木头滑倒砸到后腰无法起床,医院用老爸的治疗方法不到一个星期就会下床了。手臂骨折什么的我爸也曾帮人治好过。

对于小儿夜惊,村里也只有老爸会一种在脸上画符的方法(类似古中医里的祝由术,是由我爷爷传下来的)。时至今日,医院医疗水平跟以往比大有提升,医院仍有一些半信半疑,村里仍时常有人会找老爸咨询一些跟病痛有关的事情。

在这样的家庭长大,我从小对中医充满了好奇和兴趣,高中时住在县城上学自感上火,自己也尝试着开了几味药用开水冲泡来清热解毒,还记得有菊花、金银花、生地、芦根、车前草。高考时老爸希望我能考中医专业,只是自己读的是文科,班主任说文科生即使能考上中医专业,也无法从事临床当医生,只能从事辅助工作,所以后来只好转报那时比较热门的经济专业了。

毕业出来工作这么多年,主要在企业从事经营管理及行政综合等工作,后来也从事了几年的企业管理顾问及培训工作,接触到企业员工的健康养生培训,进而对健康养生产生浓厚兴趣,并通过以考证方式深入学习了心理咨询师、公共营养师、育婴师及健康管理师等课程,并取得了相关职业资格证书。

前两年医院(医院集团,担任总经理助理)、医院(担任行政院长),对医院的运营管理、对患者的认知和体会、对健康行业也有了更深程度的了解。

然而我所掌握的营养学和健康相关课程知识偏向于西医体系,对预防保健及养生而言与老百姓日常生活还是有较大脱节的,因为就长寿而言,我所了解的多数农村长寿老人长期以来生活在温饱线上,更别提什么“营养均衡”了。反观中医讲究“上医治未病”,对于健康养生会更有实际指导意义。

我自学了一些中医相关的知识,如食物的寒凉温热、子午流注、四时养生法等,也看了一些中医书籍,如《中医基础理论》、《中医诊断学》、《古代的中医》、《黄帝内经》、《本草纲目》、《画说中医丛书》、《零起点学中医》等,然而由于缺乏系统的学习途径,总感觉徘徊在博大精深的中医大门外而不得其门而入。

每每看到中西医之争、中医式微的讯息,我就痛心疾首,中医是我们中华民族璀璨的瑰宝,每一位炎黄子孙都有薪火相传的责任和义务。自古读书人“不为良相愿为良医”,我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去年开始参加了福建中医药大学的中药学专业成人高考班学习。

希望在有生之年系统学习中医理论和实践知识,做一名立志弘扬中医的添薪者,通过身体力行悬壶济世或知识传播方式,将中医的精髓阐释给大众,把中医文化发扬光大,上可以“为往圣继绝学”,下可以利泽苍生,为促进中国乃至世界人民身心健康贡献自己绵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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